端木田元onice

让我想想怎么把之前的文坑填上…

#勇维#Pick Me,Trust Me,Love Me 2

不一样的笛太文风⁄(⁄ ⁄ ⁄ω⁄ ⁄ ⁄)⁄

Tub Chapel:

预警:


1.Sugar Daddy Paro


2.胜生勇利/社畜/27 X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花滑新进成年组选手/16


3.披着小虐皮的甜文,存在崩人设,1V1,HE


4.如不喜欢可无视Me,屏蔽Me,拉黑Me,但不接受投诉,谢谢~


5.老读者请无视上述,熟悉的配方,看就行了。






2.


清晨,闹钟响过第三次后,一条光滑白皙的小臂从床沿垂下,摸索着地板上成球堆积的脏衣服。
维恰坐起来,深深吸了口衬衫里的味道,犹豫再三,还是穿到了身上。他很快收拾好了书包,扛上冰鞋,赶上了七点钟的列车。
消失了将近半个月后突然出现在学校里,他引起了一阵风波。他并不是整个学校的焦点,但绝非默默无闻的无名之辈。一双双眼睛在经过维恰时,悄悄打量着他,一个红发女孩逆着下课时汹涌的人潮朝他跑来。
“我知道你今天会出现的!”
米拉,维恰在学校里的好友之一。
“不是你想的那样……米拉。”
“他已经到了,我是说,雅科夫。”米拉以夸张的手势表达着激动的情绪:“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为了你而来的,听说他还会选一位女学员,我希望他能看上我!”
“随便吧……”
维恰挥了挥手,走进教室。书桌上已经布满灰尘,基本上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同学整理好的笔记被放在抽屉里。
维恰卸了包坐下,很快老师走了进来,众人起立,开始上课。
他就读于国内著名的一间体校,书本知识只是走走形式,学生的大多时间都属于训练或者比赛。他们来自不同的领域,田径项目、水上项目、体操、滑冰。教室永远坐不满,有的到外地参加短期集训,有的代表国家出赛,有的因为伤病而住院接受治疗。
维恰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消失半个月的原因,而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俄文小说,在课上阅读起来。
下课的时候,他的搭档出现了。
“维克多,跟我来。雅科夫想要见你。”


维恰沉默地合上了书,沐浴在众人的视线下走出了教室。他的新教练在冰场上等待着,那是一个身穿中等个头的成年男人,年龄大概接近四十岁,一身西装让维恰联想到了半个月前上过床的男人。胜生勇利,他还记得这个本该被小说情节淹没在脑海中的名字。


雅科夫抱臂站在冰场的边缘,正在听副教练讲解训练情况。他面容冷峻,同维恰一样是俄罗斯人,薄如线的嘴唇看上去有些刻薄。他一眼便认出了维恰,招手呼唤到身边:


“维克多,把你的冰鞋换上。克里斯,把昨天的比赛视频再看一遍,你在维克多之后上场。”


维恰坐在地上,听话地换上了鞋子,拆掉冰刀保护套,来到冰场,滑至围栏外的雅科夫面前。


“会几种四周跳?”


雅科夫没有看维恰的眼睛,直白地问。


“后外点冰,后内结环有时候也……”


“跳给我看看。”


雅科夫指向冰场。维恰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沿着场地外圈加速,然后在靠近雅科夫的冰面上以左脚点冰起跳,他张开双臂落地,在内心舒了口气。很好,圈数足够,落冰的时候脚还算扎实。内心不禁洋洋得意起来,他转过一个半弧,准备再次起跳。


雅科夫没有在看,而是在笔记本上记录者什么。


维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摔倒的了。他的身体半侧撞击冰面的时候,大脑因为疼痛空白了一瞬,虽然落地了,身体还因为惯性在向外侧滑。他躺在粗糙而冰凉的冰面上,看到雅科夫的皮鞋朝他靠近。


“好好珍惜你还没有伤病折磨的身体。维克多,作为一个运动员,比起得冠军,你必须先学会保护自己。”


 


喜欢的声音……


在安静的室内,以舒服的频率咀嚼薯片的声音。


气泡浮向水面,逐渐变大、最后破裂的声音。


风吹过森林,树叶摩擦一齐作响的声音。


维恰这样想着,躺在水下,将两手虔诚而纯洁地交叠在胸前。气泡从他翘挺的鼻尖下冒出,头发也彷如海藻般散漫地漂浮。维恰正在尝试用幻想喜欢的响声来取代脑中反复播放的雅科夫的训斥。他虽然没有表露在脸上,但内心其实稍微有些得意。这起码证明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是杰而不群的,他动了动脚趾,在浴缸中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这时,电话的震动打断了他的冥想。


维恰伸出湿淋淋的手,打开翻盖手机,一条新信息被投递入收件箱。来自未知的号码。


“22.00,百年豪生,2019。期待见到你。”


这条短讯将维恰拽入了半个月前的回忆,他从水中猛地坐起,擦去脸上的水帘,想起胜生勇利。奇怪的是,他连男人身上那令他稍微讨厌的烟味都记得非常清楚。那是一个成熟而沉默,对他十分温柔而略带冷淡的成年人。


维恰在他的面前仿佛被完全看穿了,无法掩藏任何秘密,就像他不再神秘的躯体一样。这条短讯带来的邀请,全然没有询问过维恰的意愿,仿佛胜生勇利已经通过某种方式了解到了维恰的情绪。愉悦、不安而消极。


维恰知道他不能忍住不赴约,甚至当他在衣柜前挑选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胜生勇利已在心中占据了不小的分量。但那一定属于雏鸟情结,十六岁是准备好接受情欲的年纪,他也并不打算做个禁欲苛律的修道士。


最后,维恰选择了学生制服,想到可能要在酒店度夜,直接准备好了次日需要的课本,披上一件粗线毛衣外杉御寒。出门之前,母亲看到他的打扮,稍微过问了一句。维恰甚至不需要回答,便轻松的离家了。


他打上出租车来到市中心,在酒店门口,由门童接待下车,直至金碧辉煌的大厅。柜台的小姐看他的眼神中露出遮掩不住的轻蔑。


“维恰。”


“嗯?”


“维恰,V-I-T-Y-A,2019房的人给我留了钥匙。”


他取过房卡,乘着电梯在繁华的夜晚都市中上升。一个彷徨而寂寞的灵魂在拥抱它的夜空中缓缓上升。


维恰用皮筋束起潮湿的头发,经过铺着蓬松柔软地毯的走廊,刷开房门而入。胜生勇利已经在等待了,交叠着双腿,坐在落地窗前。


“晚上好,胜生先生。”


维恰解开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胜生的姿态看上去端庄而干练,让维恰不由得展开猜想。他也许是个律师,又或者是给议员或市长提供建议的那类人,叫做什么来着……


他在门口脱下鞋和袜子,赤脚走进来,开始解自己的领结:
“直接开始吧,胜生先生。”


“过来,维恰。”


胜生要求维恰走近。他牵起维恰的手,将他拉到大腿上坐下。胜生的双腿结实而修长,挤压着维恰浑圆的臀部。


他将一个印有商场LOGO的带子放在维恰腿上,并说:


“给你的礼物。”


“先生,我并不会因为收下你的礼物,就给度夜费打折喔?”


“只是想要买给你,请你收下。”


维恰仔细地撕开纸袋封口处的胶带,看到里面是一款新的掌上游戏机。胜生继而说:


“我想这个年龄的少年,都会喜欢吧?”


“可像我这个年龄的少年,不都会在晚上出来做这种事吧?”


维恰侧过脸,以任性而俏皮的语气反问道,看着胜生。两个人贴的很近,维恰稍微撅起嘴唇就能亲吻胜生的脸颊。


“不喜欢吗?”


“诶,也不是那样,我会收下啦。”


“那喜欢什么?”


“别问啦……快点疼爱我吧,春宵不等人。”


胜生轻轻地叹息,要求维恰到床上去。维恰爽快的继续脱下剩余的衣服,裸体钻入被中,勾引胜生到身边来。虽然他装作十分投入的样子,但大脑其实一片空白,就像今天早些时候,被疼痛击中的瞬间。


“我在来之前洗过澡了。”


出乎意料的是,胜生脱下衣服,在维恰身边躺下。就在维恰以为又要做那种事的时候,胜生解开维恰的发圈,闻着发间洗发露的芳香,再无其他动作。其实胜生有亲吻维恰的耳朵和肩头,是那种不带有情色气息的接吻。少年与之前毫无变化,着实是超人的珠玉之姿,光是欣赏面容和身体的美妙,内心就会得到满足。


维恰疑惑地看着他。


“不做吗,今晚?”


勇利在他身旁再度躺下了,并且收紧手臂,将维恰收入怀中。


“你把我当成单纯沉迷于肉体交易中的人了啊。”


胜生没有想到的是,维恰正在内心有些愠愠地怀疑这段时间男人是否和其他人发生了关系。维恰留意过男人的手指,并没有戴戒指留下的皮肤凹痕,身上也丝毫没有女人的痕迹。维恰早已从身边的人身上发现了女性的共性,她们喜欢在心爱的人身上留下一些难以发现的记号。比如说那过分花哨时尚的领带,还有与整身打扮档次不符的名贵手表。


胜生身上并不具备这类特征,如果半个月未有情事,此刻不是应该像野兽一般扑到维恰身上索取吗。


“我叫你过来,大概只是想让你陪我度过一个夜晚吧。”


“为什么?”


“一定要问的话,你身上有一种让我感到舒服的气氛。”


胜生笑了,他笑的时候,脸颊上有很英俊的笑纹,原本并不出色的五官变得协调起来。


“所以说,胜生先生,你感到孤独了吗?”


“可以这么说。”


维恰心有同感,但他并未说出口。


“那么,今晚就只是聊天咯?”


“如果你困了的话,现在就入睡也可以。我会再等一会。”


“那就来聊天吧……”


维恰拨弄着发尾:


“胜生先生,是做什么职业的?是政治家的智囊团吗,叫什么来着……”


“幕僚。”


“啊,就是这个。”


“不是。”


“那是什么……感觉你不太想透露的样子,是与这种场合不符的职业吧?比方说,教师,警察之类的?”


胜生双眼没有焦距地直视着前方,扭开床头的矿泉水,缓缓地咽下一口。


“在了解别人之前,做好被了解的准备了吗?”


“当然了,干嘛这么说。”


“我只是觉得,不想被了解的不只是我。”


胜生转过头来,看着维恰。维恰今天终于得到了来自某个人的眼神直视,这种在一瞬,全部心思都放在一个人身上的感觉让维恰感觉自己终于透过气了,离开了深水。


“你身上的淤青,是遇到蛮横的客人了吗?”


维恰被搞得有些迷茫,等他弄清楚胜生的意思,忍不住解释起来:


“不!不是!是……其他的事情……”


“和人打架吗?”


“不是的,是……我的训练。”


“训练,体育训练吗?”


见到维恰不愿意提起的样子,勇利又慢慢地吞了口水,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


“是滑冰,我在练习花样滑冰。胜生先生对这个有了解吗?”


“不太清楚呢,只在电视机上看过奥运比赛。”


“嗯……摔在冰面上会留下类似的伤痕。”


“这样啊。”


胜生没有做任何评价,甚至没有像雅科夫一样叮嘱要好好保护自己。他的漫不经心让维恰感到释然。谈话之间,胜生的手在被子下面轻柔地抚摸着维恰的腹部和脊背,如今他将手指立了起来,用指尖和指甲刮蹭维恰的前胸和肋下。


指头上坚硬的部分并没有给维恰带来疼痛,只是感觉到痒痒的,有一种被手术刀割开的错觉。维恰不喜欢这样,按住了勇利的手,用两腿夹住。


“我是社畜。”


“抽烟吗?”


“你闻到我身上有烟味?”


“嗯。”


“那是上次出入了抽烟场所吧,我并没有抽烟的习惯。”


“那么,年龄?”


“二十七岁。”


“比我大了将近一轮啊……”


“你还未成年啊,维恰。”


胜生的眼中并无做错事的慌张与愧疚,仿佛他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在日本的话,是的。”


“不要对性成瘾。这是我给作为未成年的你的忠告。”


维恰嘲笑起来,根本不把胜生的建议放在眼里。


“作为成年人,这世上存在许多性无法排解的郁闷。”


维恰的笑声停止了,有些彷徨得看着勇利。但他并不讨厌被人抱住睡觉的感觉,也并不后悔接受邀约前来度夜,于是用脚趾在胜生的小腿上轻柔地刮蹭着。






TBC.




稍微……适合成年人看的内容的……


不知大家会有怎样的感受,感谢评论、点赞和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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