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田元onice

让我想想怎么把之前的文坑填上…

【维勇】Both Sides of The Mirror

*西方宗教paro,主要背景来自天主教,有少量东正教和古希腊多神教背景,作者也不是宗教学专业,考据党刀下留情

*平行时空

*side one:上帝维/撒旦维X堕天使勇(大事儿不干天天驾驶交通工具组)

side two:???维X神学院学生勇(好好学习天天驾驶交通工具组)

*有交通工具请注意。

*同人属于官方,ooc属于我,自行避雷左上角

*年龄操作(伪?)

Chapter3 The Beginning of Uncertainty(下)

“所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现在这里没别人,男爵的小叔子也犯不着到处散布区区一个修士的个人隐私。”

“如您所见,我是雅科夫神父的助理,圣涅斯克罗夫教堂的修士,胜生先生。”

“你是一个刚被捡回来半月的不明人物,雅科夫神父他……他是上帝的使者,他或许只是可怜你才给你一个修士的身份好保全你在教堂里吃穿无愁……”

“在教皇的慈悲下,您知道不该过于怀疑一个能完整背诵圣经的人的人,不是吗?愿上帝宽恕您。”

“我……我只是对即将和我共度此宵的人的身份保持谨慎罢了。您知道,在今天这种身无近侍又风雪交加的情况下,想挟持我以威胁男爵夫人出让更多的佃农和土地的人可都在蠢蠢欲动……”胜生勇利的靴跟撞在了一块木质物体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哼,如同在这黑黝黝的室内打出了白黄的火花。

从仪式厅拿来的牛油烛在维坚卡拧开老锈的锁孔那一刻,就被呼啸的寒风扼灭在逼仄的烛台里了。给人从容而优雅,甚至有点游戏人生印象的维,居然在向右转动了两下钥匙后,噌地向后跃起,差一丁点儿就撞上了保持着两米距离跟在后面的勇利。

像到了鬼门关开放时间迫不及待窜出来的游魂,暴烈的狂风从狭小的高窗外打进来,不仅将厚重的胡桃木门死死摁在石墙上,也把勇利吹了一个七荤八素,使他来不及抱怨维坚卡的失态,顺带还把他们唯一的光源杀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您真是……该说您是谨慎过度还是天真单纯呢?如果要将您控制起来,方才路过的耳廊才是最好的下手地点。毕竟这个时间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侍者们早就进入梦乡想象上帝了,才不会特地在暴雪夜爬起来照看被天井里灌进来的风雪湮灭的火把。”维爽朗又略带嘲讽的笑声爆发在漆黑一团的房间里,让本来就夜盲的勇利有些慌张。

“还是说,你就是对我本人的事情感兴趣,勇利?”维坚卡熟稔地借着窗外雪的微光抄起墙角的三角梯,攀上,顶着妖风将斜开的高窗关好,重新燃上期待复活已久的牛油烛。

“啊?!你……你说什么?”无情的风儿把阻止她作怪的维的调笑刮走了,加之勇利正仿佛进入未知领地的猎犬,精神随着立起的汗毛一同紧绷着,就更没注意到维坚卡刻意放低音量的玩笑话了。

环顾四周。这显然是一间没有佣人照料的小阁楼间改成的卧室,以至于突然到来的风雪天里,没有人来替维坚卡关好清晨打开透气的窗户,更没有人在夜晚降临之前提前生好火炉,等待他从室外的寒气中陷入室内催人睡眠的暖气中。也罢,因为他容颜俊美或是天赋异禀就予之特殊待遇,让他在千千万万追求苦修、事必躬亲的修道士中鹤立鸡群,才是不明智的做法。

“啊,你身后的那个,里面其实是通往后院墓园的密道哦。”维坚卡一手秉着刚刚使用过的、布满火灰的鼓风箱,转过身来,一手指着勇利身后说道。其面部表情在背后愈发强大的壁炉火光的阴影中晦暗不明。

“啊……啊?!噯?”勇利听闻立刻拔足远离身后顺势倚靠着的大衣柜。三年来,家中的长廊和厨房处都能听到女佣们闲时对于这座7世纪古宅前主人怨魂时时隐现的八卦。留宿在陌生未知的教堂中虽然令人略感慌张,但这儿毕竟是教堂,上帝及其使者的庇护之地,怨魂索命,也不至于在此,如是,年轻的勇利,心脏被留宿陌生之地的紧张和受到荫庇的安心充斥着。

这该死的阁楼间真是太小了,胜生家方才成年的小少爷这样想着。勉强在惊吓中保持镇定,与衣柜拉开距离,却又因空间的过于逼仄,不想与对面的维坚卡撞个满怀的勇利铆足力气脚下一崴,此刻正面朝下埋身在维身旁雪白的被褥中。

“呃……你是看中了这张可爱的小床所以要抢占先机吗?哦天哪我的勇利你真是太好逗了哈哈哈哈哈!”维坚卡随手丢下鼓风箱,蹲下身捧腹大笑起来。

“……说正经的,我需要立马洗个热水澡,拜不爱出门前随手关窗的你所赐,我现在可是满身的尘土味儿。”

“可……你告诉我,夹杂着雪片的风里哪来的灰尘?”



“勇利,我想你真的需要好好儿感谢一下我们的上帝,要不是我们信仰的宗教中有如此繁复的傅油礼,教皇也不会允许教堂中设置这等奢侈的公共浴室供信徒净身。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种小少爷一样有条件每日沐浴。”维坚卡一边反手揪起黑袍的后领一边道。

黑袍的下摆如同剧场演出开始前的幕布缓缓升起,明黄色的小腿袜从袍摆下探出头来。这使令勇利感到似曾相识。今天早晨还轻手轻脚地潜入房间里,撩开猩红色的厚帘,让晨曦为勇利睡颜下颤动的睫毛镀金的奶妈朱莉,总是让勇利在一天的开始见识到这种强烈的色彩对比。

“我说,维坚卡,你是从哪儿弄到这些衣服的?被雅科夫神父发现了你大概又要流落街头了……”勇利的目光从下至上依次扫视过上过鞋油被磨蹭得闪闪发亮的棕色尖头短皮靴、明黄色的小腿袜、与皮靴同色的皮袜带、勉强盖在膝上的粗毛呢短裤和笔直地扎在银扣宽皮带下的雪白衬衫,最后停留在维坚卡微微发红的膝头与袜带和袜沿之间一截白皙的小腿上。

“啊……托斯科夫家的小姐,认识吗?那姑娘……每次都拿着她哥哥的衣服来忏悔室找我,让我穿上这些读故事给她听……你可不要对别人说了,那位小姐明年就要出嫁了。”

“是是……我就当无事发生过……我只是恐怕你会作为衣着僭越的宗教异端被活活烧死……”

“哈哈哈哈勇利,我可是能够背诵圣经全文的青年修士呢,整个小镇都在期望着我继承雅科夫神父的衣钵,像泼洒圣水一样播散福音。”

“而且,”维坚卡左手解开喉结下方的铜扣,右手顺着衬衫前襟向下划开扣排,“这些花哨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体上,除了拉斯科夫小姐和我自己,只有你看见过了。我想您不会刚遇见一个和您社交场上那些假惺惺的贵族小子不太一样的年轻人就把他送上刑场的,胜生先生。”

那清洁的衬衫很快就在与里面包裹着的雪色的胸膛的对比中黯然失色。饱满得像白奶油蛋糕一般的胸肌上点缀着两粒暖粉色的樱桃,分块明显的腹肌一路延伸至皮带之下。维坚卡转过身去,背对着勇利,捉住衬衫的后摆将其从裤腰中抽取出来,衣摆飘飞,这时好巧不巧,浴室中的一汪水雾柔媚地抚过他的后腰,所以勇利能够鉴赏到的,只有安静地趴在毛料短裤臀部的两片白布料。

维坚卡踢掉了短靴和长袜,摸索着腰间的雕花银扣向勇利所在的浴池方向赤足走来。他的脚掌与青石砖上的水渍合作着,发出市场上刚捕上来的鲜红色鲑鱼在案板上拍尾的啪嗒啪嗒声。勇利闻声立刻垂下眼睫,盯着池中翻泡的浴水发呆。布料滑下双腿的声音之后,两条筋肉轮廓明显的颀长双腿先后迈入勇利身旁的池水中。水位从勇利的胸口上涨至肩头处。良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仿佛都在享受这辛劳奔波的一天后恩赐般的热水浴。

“勇利……我说……你的是不是贪吃点心贪过头了?连这里都肉乎乎的……那些拼命节食束腰保持身材的小姐们可不觉得这样的公子能配得上她们的努力啊……”一只手掌突然抚上勇利的脊椎。

“很好,反正小姐们也不会爱上你这种看起来时时刻刻会朝三暮四的骀荡之徒。”勇利噌地一声突兀从池中立起,三两步踏上池沿走向更衣室的方向,“我先出去了。”

正背对着门口套上鲜兹的勇利,耳尖捕捉到身后传来的开门声,立马机警地回了头。维坚卡抓着一瓶红酒的玻璃长颈,从门后光溜溜赤条条地窜了进来。

“昨天来忏悔的托斯卡纳夫人偷偷塞给我的。你知道,雅科夫也不会喝这东西,不如我们……”

“比起考虑睡前饮料,你还是快点穿上衣服免受风寒,维坚卡。”勇利扫了一眼维坚卡的胯下,开始感谢这丝毫看不出身材的贯头睡袍的发明者,慈悲为怀地让所有男子在走出浴室后带着自欺欺人的尊严进入梦乡。

经历热水浴的放松后,维坚卡彻底放弃了保持白日里从容优雅的仪态,开始哼着民谣马马虎虎地将两手伸到鲜兹窄长的衣袖里,向上一伸一伸地把宽大的衣筒蹭下来盖住沐浴后变得粉红的身体。及地的衣角刚掠过他小腿上皮袜带勒出的红痕,他就从搁着烛台的小方桌上擒起那瓶红酒,对着瓶嘴咕嘟咕嘟起来。

“维坚卡……这瓶酒……不是我们两个人平分的吗?”坐在更衣室的小床上蹬进了毛毡拖鞋,仰起头才发现酒瓶即将见底的勇利,忍不住抱怨道。

“噯?!刚才还不是对它毫无兴趣吗?!所以我就尽情享用了,有想法要说出来啊,勇利。”酒的后劲冲上头脑的维坚卡,语气变得轻佻而缓慢,“啊~困了困了~就在这里睡好了。”语毕,维坚卡将酒瓶噹地一声磕回桌上,就扑向了柔软到能包容寝者所有疲劳的小床上。

“喂维坚卡你的房间壁炉已经生起来了还是回去吧……”没有得到假装睡着的维坚卡任何回应的勇利,只好一个人端着烛台穿过夜间漆黑的耳廊,回到阁楼上维坚卡的房间,将壁炉与烛火熄灭,以防这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绮丽教堂和所有在驻人员的生命力被一场大火毁于一旦。

担心怎么看都像醉酒的维坚卡夜里被突然上涌的呕吐物卡住喉咙的勇利,还是速速返回了浴室旁的更衣休息室。他拖着单薄的麻睡袍和维坚卡的蓝羊毛斗篷经过白天领过圣餐的圣坛时,发现一轮满月从雪霁的乌云中钻了出来,将柔光投射在十字架上不得动弹的耶稣身上。

维坚卡露在被褥外的脚趾动了动。在休息室明显被使用过度而发出嘎吱嘎吱声响的小床上不知道多少次辗转反侧的勇利发现了这一点。

“维坚卡……能告诉我吗……白天我在受礼时,你到底为什么要……”首次受失眠折磨的勇利试探性地小声问道。

“勇利,”维坚卡并没有转过身来认真回答提问的打算,“我很累了,睡觉吧。”还没等勇利进行二次发问,维坚卡平缓的呼吸声就回荡在了两张小床之间和勇利的耳畔。

我不知梦见了什么,忽然之间惊醒。醒来的时候,那轮明月仍高悬在夜空的中间。一臂可及的另一张床上,只留下了维坚卡躺过的褶皱。也许他是出去如厕了?我闭上双眸等待他迷迷糊糊地重新卧回来。约摸过了一刻钟,维坚卡的脚步声还是没有出现在可听见的范围内,我开始担心起来。他的斗篷不见了。这个不畏严寒的基辅罗斯人,短时离开房间时不会有披上它的习惯。

我顾不得穿上拖鞋,抓起桌上尚未燃尽的烛台赤脚奔至耳廊的各处,最终在圣坛前瞥见了他。

维坚卡正浑身颤抖着,举起一把缀满宝石的匕首,一刀刀戳刺在月光下的耶稣像身上,口中念念有词。

耶稣之身喷涌出的鲜血,早已侵染了他雪色的后颈和银色的鬓发,原本乳白的宽大睡袍,此刻正因为沾染鲜血濡湿地黏在身上。

T土 B鳖 C啃铁牛.
有奖竞猜:大家猜猜维坚卡为什么他身为修士还会侮辱耶稣像?猜中我就给你专门写一个肉!你说口味我说yo!(划掉)来写!欢迎在评论区拿脑洞砸我!
现在看来维坚卡的性格十分轻佻,但事情的真相完全不是这样哦。
本来想写维勇在逼仄的阁楼间里同房共枕但还是改成了在公共浴池的休息室,毕竟11世纪的公共浴池休息室配备有红酒和柔软的床褥,是当时盛行的幽会之地。⁄(⁄ ⁄ ⁄ω⁄ ⁄ ⁄)⁄

改善了分段、人物对话与场景描写的穿插编排,希望能给民那带来比较舒服的阅读体验。
另外,想开两个YOI新坑,感谢民那对新人咸鱼渣文废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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